可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错了。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大概是到了最后将木兰台秘药中的第二味下到凉城的水源上游时吧,他发现那一刻,自己的心是动容的。
他明白只要自己将这秘药放进去,南霖军队的人,一定会中毒,然而向来是喝凉城水域之中的水的凉城百姓也逃脱不了。
对于南霖之人而言,就算中毒,只要时间上来得及,木兰台自是会有办法救他们的,然而,对于凉城的百姓而言,等到凤婉竹他们成功攻城之后,也许他们早已经中毒身亡。
可是,他仍是选择了将毒下进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一种怎样的情绪去做这样的事情。
像是一个孩子破罐子破摔,不顾任何的后果,他知道,这样的做法根本阻挡不了凤婉竹的步伐,他们一定会攻入城的,所以,到头来,他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不过就是心有怨气,做得所有的这些事情,只是为了泄愤,仅此而已。
“父王,父王...”
拓跋二王子拖着肥胖的身体狂奔而来,大汗淋漓。
看到呆坐在地上的拓跋然,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一把抓住了拓跋然,几乎扑倒在地。
“父王,南霖他们又发动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