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你的表情,似乎不是好消息?”
卧病在床的渺粟看着走进来的梓冉,纵使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依着渺粟对他这浅显不多的了解,他看得出,顾梓冉的神情不对。
“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顾梓冉摇摇头,自顾自地坐下,将面前的茶壶拿起,倒了一杯清茶,细细品起来,思绪还却仍在刚刚拆开的那份密函上。
“奇怪什么?”
“前几日殿下派人送回来的密函里,明显是想与浮游慢慢较量,一点一点折磨他的耐性,今日这一封看起来像是要速战速决的。”
“咳咳...是么?拿来我看看。”
闻言,渺粟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微微伸出手,梓冉起身三步并两步跑向了渺粟。
“你的伤口马上就要好了,还是不要多动,免得伤口又裂开。”
说着,梓冉将手里的密函递给了渺粟,渺粟一愣。
“怎么了?”
渺粟感受到手中真实存在的信函,说道:“为什么你这一封想,没有像之前送来的,立马消散呢?”
“原来你是惊讶这个,一般从殿下手中送出去的信函都是给重要的人,也就是木兰台八大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