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一问,像是在唠家常。
一说到自己的母亲,君月神色有些黯然,“家母早已经去世多年。”
凤皖松早已经知晓,却仍是装作不知的样子,动作一顿,“抱歉,君小姐。”
“无妨,家母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听父亲说,母亲是他在外出游时意外碰到的农户女子,父亲一眼就看中了母亲。”
君月讲起这段故事时,眼中带着微光,充满了向往与憧憬。
“但是,都城中一直有传闻说,家母并不像是什么农户女子,反倒是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气,可惜,母亲生我时,难产而亡。”
“嗯?难产而亡?”
恍惚间凤皖松突然想起,自己竟然把这一点忘了,君月的生母也是难产而亡,而凤族本家的女子,近百年来,皆是如此,自己素未谋面的母亲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