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将美丽的湖泊穿在了身上一般,是她一贯的风格,温柔大方又得体,只是,君月看着眼前的这一件却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了。
她的温柔体贴,只是为了能做好他的妻子,可是现在,完全不需要了。
女子摇摇头,“我不喜欢这件,去拿那件鹅黄色的吧。”
“鹅黄色?”彩月想不起来哪里还有鹅黄色的衣裳呢?
“哦~小姐你说得是那件啊!可是,小姐不是说那一件太过于孩子气了一些,显得不够沉稳庄重吗?”
“是不够沉稳庄重,可是,你家小姐现在也不需要什么沉稳庄重啊!”
“唔...”彩月不甚明白君月的意思,但仍是照着君月的吩咐将压在箱底的鹅黄色衣裙找了出来。
“小姐,这一件放在箱底许久了,我去将它重新晾晾吧。”
“嗯。”
君月心里隐隐对下午的赴约有了些期待,在她的印象中,凤皖松是个极其有趣的人。
“尊上,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一回来就被奴役的凤白当真是成了无名小厮,又是做饭又是收拾,现在还当起了车夫给两位驾车。
按照凤皖松的吩咐,停在了一间茶馆门口,凤白这跳脱的性子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