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女子能不能顺利得留在那木婉竹身边,就不知道了。”
那个小个子的山匪代替大家,向坐在上位的二当家炎水禀告。
那二当家炎水与这整个山寨有些格格不入,身着一身灰色长袍,面容干净整洁,十分斯文,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
十分悠闲得端坐在那里,一只手随意放在身上,另一个只轻轻扶着额头,似是有几分困倦。
“她只是找个合理的理由出现,至于能不能留在木婉竹身边,那就看她的本事了,不过想来,她们是一伙的,自是不会有纰漏的。”
男子说话时,也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这笑不达眼底,语气也是淡淡的,但又十分笃定。
“老二啊,我们与那顾梓冉素来没有什么交际,虽然听说他此时在朝堂中任一个谏言官,但与我们也没什么益处,虽说他那爹是顾阁老,位高权重,可他就是一个还没有入族谱的庶子罢了。”
坐在二当家旁边的,就是炎落的大当家,炎山,一看那粗狂豪放的坐姿,加上不怎么收拾的大胡子,披着的动物皮毛,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山匪。
“大哥,我之前欠他一个人情罢了,索性也不是什么难事,便帮他这个小忙,还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