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
陈枫是第一只，却不会是最后一只。
蜀山剑阁，一名身穿白衣、剑眉星目的年轻男子，跪在一位白发老者面前，身前放着一把漆黑古剑。
“师父，弟子的剑，该出鞘了。”他微微低头，向老者恭敬说道。
老者淡淡点头：“去吧，勿要堕了我剑阁威名。”
这年轻男子，便是凌飞。
凌飞负剑而起，又问道：“师父，唐龙，可以杀么？”
剑阁与唐门同处一地，多有往来，关系很好。
唐门在二十多年前遭难后，一蹶不振，也没有影响到双方关系。
现在唐龙来到华夏，作为唐千绝的亲传弟子兼义子，无疑是唐门的死敌。
“无需问我。”老者闭上双眼。
“你觉得可杀，便杀。”
“你觉得不可杀，便不杀。”
凌飞抱拳道：“是，弟子明白了。师父，这一去不知归期，您保重。”
老者微微点头。
凌飞恭敬退下，转身离去。
老者睁开双眼，看着空空荡荡的剑阁，不禁长叹一声。
凌飞虽然是他徒弟，却和亲子一般，这一去，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