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谦受益!你自己悟吧!”
说完,项老抬步走进后院,剩下项晴云一人在苦苦思索应该怎么和陆云相处,怎么得到这份善缘。
晚上十点,冷风吹,漆黑的夜空似乎昭示着有什么大事发生。
在常家山庄,湖畔的小亭子里,常远给姜玉华填满酒,便坐在一边如丧考妣的看着远方。
今天下午,他又去找常句荣说情,但常句荣很坚决,必须处理姜玉华,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远儿,你就这么甘心让我……”姜玉华眼神在闪烁着,到现在她也没说出逃跑计划,依旧在试探常远。
“妈,别问我,我现在心里非常乱,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不止一次的去找过常句荣,但他咬定了要把你……我也毫无办法!”常远倒是坦诚,说出大实话。
“呵呵,求他?他现在应该想着选择哪个情妇娶进家门吧?
远儿,他能让你来处理我,以后就会让别人处理你!
甚至,没有我的存在,你觉得他常句荣娶进门的其他女人会饶过你?会不惦记你的少家主之位?”姜玉华伺机怂恿常远,毕竟这是亲儿子,血浓于水啊。
“妈,别说了,我也实话说话吧。他给我两条路,一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