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怀孕?!”
皇上深夜驾到玉铭宫,脸色阴寒,还带着郑妃及一位美得不像人的白衣男子,把一个玉铭宫弄得是人仰马翻,也有茗妃家族里的探子悄悄出宫禀告丞相大人。
面对皇上的质问,茗妃白了脸色,皇上怎么查出来的?她计划得是如此天衣无缝啊……
茗妃稍稍镇定了下,假装慌乱的跪了下来,柔弱的哭泣道:“皇上……臣妾不知道皇上何出此言……”
寒皓冷目一扫,发觉这曾经令他有过片刻心动的柔弱模样此刻是如此让他厌恶。要不是宝儿命大,那一日十板子下去,他如今焉有爱妃与皇儿陪伴身侧?
想到此他更是憎恨眼前这恶毒心肠的女人,冷喝道:“你休要狡辩,朕已经知道你不但没有怀孕,还串通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替你隐瞒,假装小产栽赃郑妃!你若不从实招来,别怪朕不念往日情分用刑逼供!”
茗妃攸地抬头,眼泪涟涟,哀声说道:“皇上不知从哪里听了谗言,要将这欲加之罪放在臣妾的头上,臣妾纵死不服!如果皇上真的那么讨厌臣妾,不必用刑了,直接赐死吧。臣妾只愿,皇上日后莫要后悔今日之举。”
说罢,茗妃两眼一闭,似真有受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