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推辞道:“庄主客气了,只是洒家身负皇命,不敢有所耽搁,还请庄主见谅。”
说着张裕就朝云擎天身后的云缘望去,笑道:“洒家在宫中便听闻少庄主大名,想必此次庄主会派少庄主前往了?”
这明摆着就是客气话,也是变相的催促。谁都知道自从云缘过了弱冠之年后,白云山庄大小事务便由这位少庄主接了手,而身为正牌庄主的云擎天只是退居幕后,到不得已时才会出面处理庄内事务。
云擎天自己,也有十多年未出过庄了,均是陪着云缘的母亲清闲度日。如今有外出的重任,想当然是要落在少庄主云缘的肩上的。
云缘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却又苦于无法开口应承。另一方面,他也不能将这父子矛盾让张裕看穿,否则‘推搪’之罪就得落在他爹身上。
矛盾了片刻,云缘又退回了原位,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为宫里那女子担忧不已。
云擎天见云缘退了回去不禁松了口气,回头又见张裕打量着云缘,忙上前挡在了云缘身前,长叹了一声后说道:“张公公,实不相瞒,自从犬子不日前回到庄内后,便不知何故身染重病,至今未能痊愈啊……”
张裕闻言一惊:“少庄主身患重病?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