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美名其曰‘休息’。
多余的人自是知道皇上的意图,便也识趣的退下去躲着流泪,庆祝娘娘回归,不敢打扰皇上与娘娘的‘恩爱’时光。
到房门关上的时候,郑宝儿终于抬了头,从浣衣局出来后第一次正眼看了寒皓。只是那略带着嘲讽的目光,却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寒皓放在她胸前的手,莫名的有了退缩的冲动。在她那淡淡的嘲讽眼光下,他似乎觉得自己像禽兽一般——伤了她之后,却还要从她身上得到快乐。
但是他能怎样?他能抛下皇帝的尊严告诉她——自从发现他是在意她的之后,他就只能碰她一个女人了?所以他不得不充当这禽兽的角色,只因为他已经一月有余没碰过女人?
大手微微有些颤抖,寒皓却还是硬着头皮把她的衣衫褪尽,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身体与心理的冲动,双重刺激着他。事实上二十几年的皇帝生涯让他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还征求女人的意见,一向都是他要,便要。
整个过程中,郑宝儿都没有闭眼。她很专注的盯着他每一个动作,甚至没有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然后深深的刻在了心里。
她只是觉得奇怪,以寒皓的性格,不可能面对她的目光无动于衷。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