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只能过问不能插手。
寒皓顿时转过头来看着太后,神情已是明显的不悦:“是谁在母后面前煽风点火造谣生事?母后说出这人姓名,儿臣定要重重的办他!”
太后摆摆手,叹了叹后说道:“皇帝,这后宫之大,若人人都这么说过,皇帝是要将这后宫里的人都给办了不成?何况这话还是从哀家口里说出来的,若说要办,第一个要办的便是哀家吧……”
“儿臣不敢,母后言重了。”或者是听出了太后语气中的心酸,寒皓神情稍缓,态度较之前要好了许多。
太后便又笑了,片刻后才又说道:“皇帝是哀家所生,母子连心,皇帝有不开心的事情,哀家也会心疼的。”
寒皓没作声,因为他没有向人诉说心事的习惯,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但奇怪的是,当母后这么说的时候,他心中突然觉得一疼,很想将他的难题告诉给母后。只是……长期养成的独断专行没有让他立刻这么做。
太后见状,退让了一步地说道:“这样吧,哀家想去看看郑妃,皇帝不会不允许吧?”
“她……”寒皓没来由一阵心虚,只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母后在他心中,一直是温婉美丽的女人,举止谈吐无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