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在郑宝儿胸前疾点了两下,解了郑宝儿的哑穴。
果然如他所料的,郑宝儿因为伤口被碰到而痛苦的皱起了眉,干枯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再度闭上了。她依旧处于昏迷中,只是眉头紧皱着没有松开。
寒皓沉默了一会儿,终是没有忍耐住的转身去桌上倒了一杯水,而后回到床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掰开郑宝儿的嘴唇塞了进去。然后,他迟疑了片刻,将水杯送至自己唇边抿了一大口,接着倾身对准郑宝儿的唇,滴水不漏的喂了进去。
察觉到她一点没有吞下药丸的意思,寒皓只得伸出舌尖将那药丸给顶入了她的咽喉之中。
昏迷中的郑宝儿也有了被人强迫着的感觉,顿时呼吸急促了些,但她挣扎了几下后终于是勉为其难忍住疼痛,滚动喉咙将那粒药丸和水吞了下去。
寒皓这才离开她的唇,却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颊,久久没有退离开去。记忆中,他目光所及的这个女人不是这样的。
她应当有着明艳的笑容,润泽的红唇,水汪的眼眸。偶尔,她的神情中还带着一些俏皮,天不怕地不怕,从来不知忧愁为何滋味……
这,似乎才是他所认识的郑宝儿。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