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封也没有真计较下去,薛龙就找到了刚才说是第三的那人,对聂封说:“倪大师,那这个第三应该刺些什么啊?”
“吴言爱好男。”
薛龙啧啧了两声,但依旧很爽快的手起刀落,这五个字就立刻出现在第三个人的脸上。
紧接着的是第四个。
“倪大师,这第四个,得六个字了呢。”
“嗯,六个字啊。这样吧,你就刺吴文山得肾虚。”
“肾虚?这岂不是那方面不行?为什么这么含蓄,不直白一点?”
“唉,你这就不知道了,要是直白的话,出门让多少女生觉得害羞。还是含蓄一点好,反正知道说的什么就行。”
听到聂封这么说,薛龙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是认真的将这几个字刺上了第四个人的脸上。
“第五个了,得八个字!”
“没事,你就刺上吴文山爱戴绿帽。”
然后,就剩下张子昂这个最后一个人了,他看着自己这些伙伴脸上血肉模糊的,他自己也嘴唇发白冷汗直下。但和伙伴疼痛而导致的不一样,他这是被吓到。
他可是有很强烈的自尊心,可不允许他被这么对待。曾以为天下无敌手的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