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第二个人脸上写上了这样的四个字。
这个时候张子昂知道,这聂封说到做到,这说加一个字就加一个字,越后面字越多!于是张子昂立刻高声道:“洪爷,我是报数的第三个,第三个!你们谁都别想和我抢这个位置!”
薛龙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吧?倪大师说的时候你早干嘛去,现在你这个样子就像是夺食的猪一样!”
“洪爷,我是猪啊,我是猪所以你让我第三吧!”
聂封沉下脸色,将张子昂一脚踢到墙边,说:“你这人出卖同胞挺快的啊?你一个做领头的,竟然还要抢别人的好待遇?”
“倪大师,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贪生怕死,您就让薛龙先刺我的吧,让我第三……”
听到张子昂的求饶,聂封依旧没好脸色的说:“你想乱我规矩?我刚警告了你什么,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还是说你想来一篇《至忠》?”
薛龙这个时候倒是应话了:“倪大师,这《至忠》有点长啊,这脸怕是刺不下。”
说着,薛龙就讲这篇文背出来“至忠逆于耳,倒于心,非贤主其孰能听之?故贤主之所说,不肖主之所诛也。人主无不恶暴劫者,而日致之,恶之何益?今有树于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