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了，孙董，我们破产了。”
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听到孙志远秘书在电话里的声音，黄豆般大小的汗水在额头上浮现。
“完了，怎么办？这回真的完了。”
孙鸿云还想接着问点什么，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破门声，说什么配合调查？
他突然觉的浑身就像丢了魂一样，双腿一软，直接跪在聂封的面前。
手中的手机也跟着掉落，砸在地面上。
微风吹过他的脸颊，身体和心里直接下降到冰点。
他身后的那几个保镖，眼前发生的一幕，都是惊呼不定，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所有的事都是你做出来的，是不是？”
抱头低声说着，孙鸿云惊恐无比。
一旁围着的人群，也是看的一脸的懵逼，刚才孙鸿云只不过是接了个电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直接跪在这个废物面前？
“我刚才已经给你机会选择，你自己没有选对，我也没有办法。”
聂封低着头，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不不不……我现在已经是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