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邵晨眉心一皱,抬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以为她是生病了,可是她的额头凉冰冰的,根本就没有发烧。
“静雪?”黎邵晨试图叫醒傅静雪,轻轻推了她的肩膀一下,放低声音,“醒醒。”
可是傅静雪被什么噩梦缠住了,有些东西,根深蒂固到骨子里,即使醉的一塌糊涂,还是无法使她得到解脱,一次都不行。
意识迷迷糊糊的,又回到那一年的大雨之夜,她被人带到一个偏僻的小厂房里,任凭她怎么叫,怎么喊,都没有人应,只换来抓她到这里来的那两个人更加肆意的大笑,她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却还是无法摆脱他们分毫。
她挣扎向门口跑,他们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还在笑,笑她的不自量力,笑她的愚蠢至极,白费力气。
“识相的话,就乖乖配合,我们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听话,明天还可以照常去学校,保证不会被人看出一点痕迹。”
“就是,我们不会要你的命,但你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从这里平安的离开。”
雨越下越大,她在那个黑暗的厂房里拼命的跑,眼看着就要靠近门边,只要她再用力一些,只要再跑的快一些,她就能逃出这里。
可是她再怎么拼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