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武楚儿气得心口一阵一阵发痛。
娘的!
我武楚儿原本也是个齁急齁急的性子!
只不过如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既然嫁给了一国储君,那怎么着也得学着端庄大气稳重优雅起来,再说了她现在有孕在身,也不宜过于生气。
所以武文凯来了这么久,说了那么些有的没的。
她都没有动怒恼火。
更没有命人将这口出狂言肆意辱君的狂徒给叉出去。
想不到这人竟如此得寸进尺咄咄逼人!
怎么着?
我武楚儿的丈夫,堂堂西国一国储君,是你这个不知所谓的糟老头可以随意贬责的吗?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本夫人是病猫了?
想到这里,武楚儿霍地起身,指着武文凯道:“好你个不明事理,是分不清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