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凯现在就是个屁!”
“嘭嘭嘭……”
“还敢给老子大小声?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呢?老子还告诉你了,之前之所以忍你这个傻不拉几的蝼蚁,那是因为方家,如今方家被人血洗,你这贱骨头倒是贪生怕死苟且偷生地活着!”
“砰砰……砰……”
“不自量力的玩意儿,你哪里来的勇气敢李哥打赌争夺名额?!你这种连狗都不如的臭虫,也配提储君殿下的大名?还敢参加储君殿下的侍卫队选拨?!”
“乒乒乒……”
“我呸……”
伴随着一声声羞辱和斥骂声,穿着各种各样高帮靴的大脚一下下踢在地上那人的身上。
地上那位已经看不清人形的人,正蜷缩成一团,浑身上下痉挛抽动的厉害。
武千斓蹙眉看了过去。
地上的那人应该是一个少年。
那少年,正是昨日那位老妇和那位中年妇人口中的那个小娃娃了!
他应该是方家方相离家里的一个后代,当时老妇并没有说是不是方相离的儿子还是孙子,只知道她们口中的小娃娃出自方家。
自从有了武千俊那头白眼狗的事情,武千斓对于抱打不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