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芸正要说出一些恶毒的话，比如说是诅咒叶晚啊，用针扎叶晚小纸人啊，结果她就看到黑狗危险的小眼神。
仿佛她要是真打算对叶晚不利，黑狗立刻就会把她一口给啃了。
黄芸就怂了。
她细声细气的说，“你要是忘了，我会每天祈祷你想起来的。”
黄芸躲闪着黑狗那看食物的眼神，嘤嘤嘤本来以为做鬼就能够达到人生巅峰，结果她被卡在这破墙里十一年不能出去，不光报不了仇，现在难得遇到一个能看到她的叶晚，黄芸还担心叶晚一声令下，让黑狗把她给啃了。
做鬼为什么这么难！
电视剧里的那些鬼飘飘，个个美得惊天动地不说，还有一身本事，说让谁死就让谁死，她怎么就这么一事无成？
直到叶晚带着黑狗离开，黄芸都还陷在自我怀疑中。
她没有把身体缩回镜子中去，一半身体还飘在半空中，表情一下子忧伤，一下子悲愤。
叶晚出了洗手间，刚来到外面，她就看到一边的男洗手间中传来一阵叫骂声。
周围还有几个人在看热闹。
叶晚顺着声音走过去，她就看到男洗手间里有一个女人正在叫骂她对面那衣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