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程都在全神贯注地听着的。
水连天这一下,似乎不再是迫于压力说出来了,他估计自己也苦憋在心久了,终于全盘说出:“一开始只是些无关痛痒的,慢慢就是失业,失业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养她,但跟着就是人身安全,我多怕接下去就是性命啊。”
“然后呢?你都做了什么?”
“分手。”忆起往事,水连天的表情逐渐痛苦起来。
“分手之后呢?”付缇福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样,知道他必是痛到深处的,为娘的何不心疼?但疼归疼,心还是要硬。
“分手之后,我一直护在她左右。”
“再然后呢?”
“娘,可以不说了吗?你要打就打吧。”那之后的事,一想起,就够水连天揪心的了。
付缇福何止心软了,她连手都软了,但还是紧握宝杖,说:“去,找她说清楚,告诉她事实真相,问她本人意愿。”
水连天说:“她会死的。”
“你爹不也死过吗?”付缇福一句话,就惊醒了水连天。
于是,他立马爬了起来,快速跑去敲程千帆的门,因是太过于心急,所以跑得有点狼狈有点踉跄。
他满心忐忑地敲门,想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