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吗?我快被她打死了。”
“打死了我们再生一个,要你何用?”付缇福又举起宝杖。
梁寓倒也配合,说:“这教孩子呀,最忌一个打一个护了。”
水连天终于体会到那句“生你只是意外”的意思了。
他委屈巴巴的问:“我到底错哪了?”
付缇福向来也憋不住多少句话的,她直言:“错在你自以为是自把自为,错在你让自己的女人伤心。无论何事,叫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掉眼泪,就不对!”
水连天看了一眼程千帆,大概知道付缇福说的是什么了。
但程千帆却以为阿娘是为她的狼女儿媳打抱不平。
对她来说,水连天看她的那一眼,只是心虚。
大概是演唱会上出乱,他要来保护自己,因而得失了他在狼族的情人,他的娘亲为此而打抱不平,亲自执杖教训这个在外留情的儿子吧。
但,他真的在外留情了吗?不是说过他没有爱过自己的吗?
程千帆越想越不是滋味,这原本就是别人的家事,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资格牵扯其中,反正此刻的她如站针毡。
如此尴尬的场合,她肯定不想参与,于是说:“我家里好像忘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