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叹了一口气,闭了眼。
是,她真的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了,一会决裂说从来没有爱过,一会又为了护她周全说爱她,什么都是他说。
他难道不知道,他说的很多话,足以让她山崩地裂。
任凭她多在乎他,也不能让他这样反复摧毁自己,她说:“你已经放弃过我了。”
那么一句话,说得很轻很轻,但说的人和听的人,都知道它很重很重。
程千帆将手挽进归越的手臂里,说:“带我走。”
水连天就此看着程千帆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归越低声说:“他或许是真的还爱你的。”
“他说爱就爱,不爱就不爱,这一次说爱了,下一次又说不爱,我的心可不够用来伤那么多次。走吧。”
水连天听觉灵敏,这样一番低声的对话,他还是听进耳朵里了。
懊悔?无奈?妒忌?吃醋?难受?
已经不能说清楚他此刻心情了。
他看到自己的狼毛又要长出来了,那好,这一腔难受,得找个宣泄口,今晚来搞事的人,全来当出气筒吧。
怎知道,回到去,有一个人比他更疯。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