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到底多想看常传谦一面,哪怕只是远远地。
这样的念头,在无数个时刻,都在她心头翻涌,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方法去抑制,但越是抑制,下一次一旦生起,就更加强烈。
对很多人来说,是再平常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但对他们来说,却极其难得奢侈。
这样一份感情,只要常传谦能真切体会,只有常传谦懂。
明明她那么想见他,但她却不得不远离他。
正如常传谦所说的,他们都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兢兢业业,但为何要身负这样的折磨?
假如他们是没有思想的,没有感情的,那倒还好,可为何偏偏要让他们有自己的思想而又心意相通?
就一面,见一面,尽管奢侈,但并不算过分吧。
这次不见,以后是很难有机会的了。错过这次疯狂的机会,重回冷静,其实只是重回压抑。
她只需扭头就能好好见他一面,假如她不这样做的话,将来那漫漫长日,总有很多日子是在后悔的。
迁鸢一翻思想挣扎后,实在撑不住了,双手握拳,最后,还是转身了。
也就是她转身的一瞬间。
大概连他们自己都想不到,在他们相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