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双手。
程千帆狠狠抱住他,泪水落在他肩膀上。
水连天又伸来手扶她头顶,说:“以后你自己好好的,知道不?”
程千帆说:“没有了你,我怎么会好?”她一咬牙,接过西瓜,转身,打开大门,一边走一边哭。
踩在石子铺的路上,她觉得西瓜好沉,心也好沉,就蹲下来休息一下,终于还是哇哇大声哭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起身,回头看了看,没想到水连天还站在门口的一角处。
他站在树下,路灯昏暗,投过树叶,暗黄色灯光斑驳地照在他身上。
他正在抽烟,一圈一圈的烟雾自他嘴里缓缓吐出,烟圈卷着暗黄灯光萦绕而上,那么轻飘飘的烟,为什么看起来如此凝重?
从前,他是从不抽烟的呀!
程千帆见了,想跑回头去抱住他不让他走。但水连天一见她要掉头,立马闪身上车走了。
听说时间可以让人淡忘一切,听说找到下一任便是忘记前任最好的方式。
程千帆一一实验过了,无效。
三年已经过去,分手的那幕,程千帆还是记忆犹新。
这些年来,断断续续拍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