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天勖转身走到九微跟前,说:“睡不着又怎样?这可是我娘子亲手包的,不劳灵医了,请回吧。”很溜地有避过了颜真。
徒剩颜真腾在半空的尴尬的双手。
灵医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说:“大王,原火烧伤非同小可,这是年份十分十分久远的深海老盐,涂在伤患处才好得快。”
说完,放下瓶子便行礼告辞,明知道自己打扰了两人调情,于是走的时候将功补过,顺手也将颜真拉了出去。
九微说:“我先回房。”
所天勖拉住她:“这就是你的房。”
“那我去另外一个房。”
“我们是夫妻,回了来还分房睡,他们怎么看?再说,你伤了,我一直照顾你前后,我也伤了,你不打算也照顾我一下吗?”所天勖毫不含蓄,就是要将人留下来。
九微不是不感动的,两人都是差不多时间受伤,他为了照顾她,完全忽略自己背上的伤。
但忽然之间,两人又这些为妙的变化,让她觉得无法自然面对所天勖,更何况,她觉得方才有些……还是觉得需要多些冷静。
于是她走了。
到了夜里。
所天勖包成大闸蟹那样,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