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穿了一身深蓝的休闲商务服,两人站到一起,颜值虽不在同一水平,却竟有相衬的地方。
“什么场合?”九微问。
到了目的地,九微一下车,立马知道上当。
这是季伦的婚礼现场。
她转身要走,所天勖拉住了她:“有些事,藏起来不一定比放出来好。”
九微轻笑一声,问:“人狼,你知道这是谁的婚礼吗?”
所天勖扬眉而笑,一排整齐皓齿放了出来,让他的明媚更添几分,他念到:“狂夫富贵在青春,意气骄奢剧季伦。自怜碧玉亲教舞,不惜珊瑚持与人。春窗曙灭九微火,九微片片飞花琐。?”
他念完,看了九微一眼。见她假装镇定自若,他说:“季伦,你们俩的名字都在同一首诗里。”
九微走近,仰起头来看着所天勖,说:“你似乎知道很多。”
所天勖又笑,笑得有点无奈。
他想起,那晚月圆之夜,九微被季伦赶上了出租车,他开着那辆出租车,看她哭了一路,哭得好伤心好伤心,但又极力不动声色,自己静静用纸巾拭泪。
他从倒后镜里看着就觉得心疼,他当时很想安慰她几句,但免得她的不动声色白费心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