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欺的人家。”
朱氏眼眶一红,花家不是一般人家,却也在皇家面前无可奈何啊!
拍了拍难过的妻子,花平宇到底是没有将话说透,有些话可以你我心知肚明,却不能诉诸于口,莫说摄政王眼下看来对芷儿是真心以待,便是之后两人真有不睦,他也不敢将芷儿如何了。
芷儿是当朝太傅,正儿八经的一品大员,无需他人如何做她的倚仗,她自己就是自己的倚仗,这一点没有其他女子及得上,更何况今上还如此看重芷儿。
抛开这些外因,芷儿本身又岂是易与?
花平宇吐出一口浊气,只是为人父母者,便是知晓这些也无法心安罢了。
一直等到见着了女儿,她舒缓的神情和摄政王从不曾远离的眼神才让夫妻俩人的不安消散了些许,只要两人感情好,其他便都好说了。
改了称呼,见了大礼,花家待摄政王明显便多了亲近少了客套,一屋子笑语晏晏的人让顾晏惜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不住,“阿芷的院落可有拾掇?”
花平宇端着岳父的架子矜持的点点头,“那是自然,无论芷儿何时回来都有地儿歇息。”
“岳父却是误会了。”顾晏惜倾了倾身,“以前那是阿芷的闺房,自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