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定然非常开心。”
皇帝回头看他。
“祖父曾问过长姐可愿在仕途一道上发展,长姐拒绝了,毫不犹豫。”花柏林不闪不避,依旧笑容满面,“我曾问长姐为何,女子不易,便是家中女眷都无不希望她能走得更远一些,有她在前,女子无能这样的话便要收着些说了,长姐却说后继无人,她一个人力量有限。”
皇帝不由得看向那两个低下头去说话的女子,花柏林也看了过去,“长姐说她的存在只要能让女人坚强一些,不要在别人说没用之前就先自己肯定了自己的没用就算她微末功劳,以长姐的性子,若知晓有人想跟随她的脚步不知会有多高兴。”
皇帝心里的恼意渐渐褪去。
花柏林把小寒往身边带了带,继续道:“长姐还说希望我们将来娶回家的女子都有胆有识,言之有物,而不是唯唯诺诺言听计从之人,她说希望我们娶的不只是一个名份上的妻子,而是能放心交付后背,互为依靠之人。”
“难。”皇帝往前走去,世家教女儿首先就是教她们娘家才是她们的倚仗,有娘家撑腰才能在婆家站稳脚跟这样的观念根深蒂固,难以撼动,所以娶一个只为他的妻子……他从不曾想过,也不敢想。
花柏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