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惜呀。”
朱氏看着女儿始终不曾恢复到曾经圆润的脸蛋嘴唇抖动,“只是呀,这代价也太大了。”
这些事花芷岂会不知。
她知祖父的愧疚自责,若非她当时突然的病重让祖父没时间去多想,祖母过世那一关他就没那么容易迈过去,他们不只是相敬如宾而已,在这三妻四妾实属平常的世道,祖父只得两房妾室,且都是相伴经年,足可见他是长情之人,结发妻就这么去了,他心中的悲痛可以想像,后来想想,她当时那一病倒也病得正是时候。
她搂住母亲的腰轻轻靠在她身上,“于神医曾说过我的身体是破而后立,调养几年就好了,你们担心的事我都知道,这点晏惜其实比你们更清楚,若他在意,他不会执意求娶。”
花芷笑了笑,抬起头看向母亲,水做的女人又开始掉眼泪了,“他知道我的性子,既娶了我就不可能纳小,而他坚持要娶我,显然就是做好了面对所有后果的准备,您不用担心我,不论将来是何局面我都应对得了,您别忘了我可是天子太傅,刀里火里都淌过了,怕得谁来。”
你不怕娘怕啊,朱氏摸了摸女儿的头,示意丫鬟把凤冠拿来,比之她自己曾戴过的凤冠轻了数倍的精致凤冠让她又放心了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