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苏洛妮轻轻地笑了一声,玩笑道:“你学过医吗?”
“还笑,都伤成这样了。”欧阳煦不理会她的笑意,稍微地责怪着她。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棉签,轻轻地给她消毒,一边给她呼气,冰冰凉凉的,不疼而且很舒服。
“刘叔,你亲自去跟着子桐他们吧。”欧阳煦想着还是有些不放心。
“是。”刘叔转身,就走了出去。
子桐和商景琛就坐在车子的后面,一动一静,一高一矮,一粉一黑,但十分和谐。
子桐一直叽叽喳喳地在商景琛旁边问东问西的,比如说,景琛哥哥,我们去哪里玩啊?有好吃的吗?你会不会半路丢下我呀?我们去玩的地方,要不要走路啊?我要是走不动了,你要背我,不能把我丢那里了……
坐在前面的女人,也就是商景琛的母亲,透过反光镜观看着后面的一切,不免得偷偷地笑着,你小子,终于有人能制得住你了。
她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回头一看,子桐一直爬上爬下,蹦来蹦去的,还时不时凑上去和商景琛说悄悄话,可是她那儿子,就像个万年冰山似的,冷酷得不像话。
“子桐,坐下来,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