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厉上了楼以后,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好了,他不会有事的。”冷墨看见这一幕,以他对闫厉的了解,果断地说。
“监控关了吧,他不喜欢。”冷墨一边往外走,下边对查理挥手说着。
第二天一早,闫厉捂着有些疼痛的头,慢慢地坐了起来。
他皱起眉头,按了一下太阳穴,晃了晃脑袋,起身,往楼下走去。
来到楼梯口,就看见李婶弯腰,收拾地地上的酒瓶以及污渍。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现了昨晚喝醉的一幕,响起了冷墨和他说得每一句话。
李婶收拾好以后,转身,抬头,就看见闫厉站在楼梯口上,视线一直盯着前方,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一动不动地。
“少爷,你醒了。”李婶关心地询问着。
“嗯。”闫厉眨了一下眼睛,点头。
“辛苦你了,李婶。”闫厉淡淡地说着,便又要转身上楼。
李婶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她照顾了少爷这么多年,虽知他是个孤独而心善之人,却从未听见他何时说过这类话。
“少爷!”李婶立马叫住了他。
“什么事?”闫厉转身,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