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常的,你应该尽量的补偿她。”
“我不知道,怎么做。”闫厉有一种挫败感,对苏洛妮,永远都没办法冷静下来。
李婶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手里端起东西,说:“有时候,放下身段,死缠烂打,也不见得不是一种好办法。”
闫厉抬头,黑子的眸子,深邃的眼神,望着李婶。
李婶笑着转身,端着东西走了。
闫厉慢慢地喝粥,脑子里不断回旋着昨晚冷墨的话和李婶的教导。
他来到镜子前,刮掉自己的青色胡渣,穿上西装,很精神地去了公司。
他来到顶楼,经过冷墨的办公室,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冷墨还没有来,便坐下来等他。
冷墨还打着哈欠进了办公室,昨晚因为闫厉的事,大半夜才休息,今儿个如果不是安心叫他,他一定不会起床的。
“你上班迟到了五分钟。”闫厉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了起来。
冷墨吓了一跳,猛地往前面看去,自己办公的位置上,正坐着闫厉。
“我去,你还是不是人,吓死我了。”冷墨立马又一脸困意地说着。
“我真怀疑你不是人,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还能这么精神来上班,是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