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按下安心的电话,却又迟疑了。安心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如果让她知道了,她一定会担心我的,还是算了吧。
她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放进了包里。突然,她的脑袋里灵光一闪,她记起今天中午领证的时候,大叔向她要了手机,好像是存了号码的。
“妮妮,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温润的声音,让洛洛的心咯噔了一下,原本埋藏着的委屈就像水库打开了水闸一般迅猛而来。
“呜呜呜……”妮妮小声地抽泣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刚刚认识的男人,很是信任。
或许是因为自从父母离开后第二个对自己温柔,对自己好的人了。
此时闫厉正在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桌上摆放着一堆的文件,手里拿着一支金色的钢笔,手机摆放在另一边,开着扩音。
当他听到话筒里传来细细地哭泣声,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笔,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有些许着急地问:
“妮妮,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当听到闫厉着急的声音时,哽咽得更厉害了。
心里面觉得更加委屈了。
“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