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藜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被敲得头痛也不敢吱声。
阮伊箬纸白的脸霎时一片嫣红,低着头,颇觉无地自容。只是,把个脉也能知道那个没有么?
“现在你媳妇中了毒,又有身孕快两月了,更加危险了,你知不知道?!”
此话一出,全数惊呆了去。
云泽则不顾师命的冲进来,咋呼道:“师傅,不可能啊,徒儿没探出过喜脉。”
“要不怎么我是师傅,而你只能做徒弟?”沈昭更加得意的道:“小子,学着点,这叫隐脉,因为中毒的关系,将她原本的喜脉给隐盖住了。”
“难怪我觉得有两股气相撞呢,原来是这样!”云泽若有所思的道。
“嗯?臭小子,我好象记得你正在面壁思过啊!”沈昭不悦的道。
“呃,徒儿知错了。”云泽说着就跑了出去。
原本有孕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对这个时候的阮伊箬来说,却是一件非常危险与痛苦的事情。特别是在有神医之称的沈昭口中说出来,就更为让人担忧了。
众人莫不是面色凝重,犹以燕藜为甚。
阮伊箬低着头,在被子里抚摸着目前还平坦的小腹,满眼的凄楚,满心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