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让我死去吧,只是,千万要等我说出想说的话。燕欣腹诽着。
阮伊箬收起剑式,纵身立到拉战车的战马上,看着燕欣的双眸,嘴角漾起一抹嘲讽的笑,而后轻启檀口,戏谑道:“堂堂大燕的太子,何以甘愿沦为暮千雨的走狗?”
燕欣苦笑了一声,也不生气,只是呐呐的道:“还不是被你们所逼。”
“哈。”阮伊箬似是觉得听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当即笑道:“到底是谁在逼谁?这一切都是你的母亲与岳父大人造成的!若不是他们,大燕怎会有如此大的浩劫?你又何苦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燕藜根本无心帝位,而你的母亲却欲置他于死地,对一个才满月的婴孩下毒,又派杀手诛杀他,他的母妃也有可能是死在你-母亲的手上,这些你可知道?还有,你根本没做过多少坏事,燕藜亦无心杀你,顶多禁你足而已,你何苦逃到日暮?你的一双孩儿如今也好好的呆在皇宫里,燕藜遣了四个嬷嬷在照顾他们,依然享受王子公主的待遇。为了你的孩儿,回头吧!”
“呵,我的母亲刺杀了我的父皇,我现在带着日暮大军攻打自己的国家,你觉得还回得去吗?就算燕藜不杀我,我在大燕又如何做人?大燕的百姓哪里还能容得下我?至于我那一双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