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风吹在脸上浸骨的疼,阮伊箬实在是怕冷的,扯了扯大麾领子上的白狐裘毛,让它紧贴着皮肤,这才感觉脖子上没那么凉了。
“公子,那人的身形怎么有些眼熟?”小七嘴巴一努,指着暮千雨身侧的男子。
阮伊箬意味深长的笑道:“老熟人了!”
云泽定了定神,仔细一看,突然面上一凛,转而亦笑道:“原来如此!他竟是趁乱逃出大燕,与暮千雨同流合污了!”
“呵,同流合污大概算不上啊!”阮伊箬轻蔑的一笑:“你没瞧见他卑躬屈膝的样子么?”
“唉,还真是有些替他难过的!那么尊贵的身份,为了活命,竟然也愿意给人做走狗呢。”云泽摇了摇头,状似可惜的说:“其实依燕藜的秉性,抓了他,顶多只是禁足而已。”
“他这人就是看起来太阴损,其实想想,还真没坐过什么坏事。”韩笑亦是认了出来。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符皖夷到京城的时间短,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谁。
“不就是暮千雨身侧那人了!那便是前太子燕欣!”韩笑是笑非笑的说。
“呃?难怪燕藜找不到他了。”符皖夷望向阮伊箬,不解的问道:“只是,宁儿,那暮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