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样子,怎好拂了她的意?满心揪痛的走到二人跟前,蹲下去,扯着小十九纤细的手腕,探了探,云泽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十九……”阮伊箬无声的流着眼泪,只看得人一阵心酸。
在她身边的人,除了燕藜见过阮伊箬哭过两次以外,其他的,从不曾见过此刻这样脆弱的她。
“公子……让十九把话说完……再不说……十九没机会说了……”
阮伊箬忙不迭的点头道:“你说,你说,你别急,慢慢说。”
“公子……四年前……若不是你救了我……十九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所以……这四年……是十九赚回来的……公子不要觉得十九救了你是负累……这是公子种善因……得善果的回报……这四年与公子朝夕相处的日子……是十九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十九的一席话,将阮伊箬带回了四年前那个寒冷的冬日——
那是阮伊箬等人从大楚回溯原,在泰州街头,遇到饿得奄奄一息的十九,那时候的十九才九岁,穿着破烂单薄的衣衫,整个人瘦得只剩下骨头,浑身上下都是伤。后来问起,是因为饿得不行了,去偷人家的馍馍,结果东西没偷着,反被打了一顿。
想着十九的这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