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决听了这话,冷声道:“你自己身上就流着阮家的血,你是不是应该先将自己杀死?”
“哈哈哈!”阮伊箬大笑着,只是她这笑中,根本就听不出一丝温度。“在我十岁前,或许是流着阮家的血,但是,在四年前的四月初一,阮文渊亲手将一支羽箭射进我的胸膛后,我便与阮家再无瓜葛!记住了,我姓魏,叫魏宁,魏芸娘的女儿!等你阮家一门死绝之后,我才会恢复我阮伊箬之名!”
“是么?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阮青决冷然的说。
阮伊箬轻蔑的道:“别的本事没有,杀你这几个乱臣贼子还是不在话下!”
“宁儿,你……”
“住口!”阮文渊哆嗦着双唇叫着,却被阮伊箬硬生生打断:“宁儿是你叫的么?你这个挑起一切祸端的贼人,你为何还有颜面活在世上?你且看看宫外那些因为你的野心而战死的战士,他们哪一个死得瞑目?你这个残忍的刽子手,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民怨!”
听了阮伊箬一席话,阮文渊心脉一阵痉挛,以手捂着心口,嘴唇哆嗦得更加厉害。
“祖父,和她多说什么?待孙儿取下她的人头,为父亲报仇。”
阮青决说着,飞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