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个男子们,除了阮青决焦急的在厅里来回踱着步子,其他的则是坐在一侧,默不作声。
“哭什么哭?哭丧啊?”阮文渊厉声喝道。
众人这才将恸哭改为抽泣。
那大夫人推开阮鸣的媳妇,走到阮文渊跟前吼道:“鸣儿从来没有彻夜不归过,他失踪了,做娘的哭两声都不可以么?你以为谁都可以像你怎么无情?”
阮家的人还没见过这大夫人如此凶蛮过,连同阮文渊在内,无不是瞪大眼睛望着她。大夫人一张老脸上,那泪水早已是弄花了妆容,看上去比个鬼好不到哪里去。
阮文渊叹口气道:“这不是派人出去寻了吗?刚才皇上也答应咱,派人帮着寻了。”
大夫人听了阮文渊的话,止住哭声,跳着脚戳着阮文渊的胸膛,道:“寻寻寻,这出去寻的人一拨一拨的回来,又一拨一拨的出去,这都一夜一宿了,还未寻到,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你说说,该如何是好?”
“大姐,你看老爷也挺焦急的,你就别逼老爷了。”三夫人走到大夫人跟前扶住她。
那大夫人瞪了三夫人一眼,抽回被她搀扶住的手,一耳光扇了上去。没想到大夫人都六十来岁的人了,那力道大得竟然将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