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从来没听贺天尧提起过。”
“看来他掩饰得极好嘛。若不是正好被我们遇到,将来说不定会吃暗亏!直觉告诉我,这柳彦不如外表表现出来的这般简单!虽是看起来病歪歪一个人,在朝堂中也无什么建树,但却能安处一隅,不荣却也不衰!”阮伊箬右手纤长的指头在竹桌上轻叩着,沉吟道:“这柳彦是贺天尧的徒弟,且和血煞盟走得近,那么他的父亲柳义龙又是扮演怎样的一个角色呢?血煞盟既然和阮文渊关系微妙,而柳彦此次秘密查探邓州事件,又是得谁的令呢?太子还是阮文渊?这些个问题,都须得花精力去调查。小越,吩咐下去,密切注视这几人的动向,任何蛛丝马迹也不要放过。”
“是。”
“在朝堂之上,司空柳义龙倒是很正直的一个人,且和阮文渊逞对立的趋势。”燕藜轻咬着嘴唇,亦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半晌才道:“现在看来,怕也是没这么单纯啦!”
阮伊箬转向韩笑道:“笑,如今在京城免不了和阮青决打照面,你来来回回的,最好还是易个容,省得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做事还是比较谨慎的。”韩笑得意的道。
“经历溯原的事以后,太子亦不复往日的嚣张,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