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衡坐下,阮伊箬才娓娓将事情原委道来,只是隐瞒了渚晗现在在溯原的事实,将他现在的藏身之处说在了泰州一户农家,还有就是顺着那郁王的话,将刺客说成是大燕人而已。
刘衡似是激动不已,恁是挤出两滴老泪,悲天悯人的说:“太好了,太子还在人世。那大燕人当真可恨至极,我们大楚世代与之交好,他们何以要刺杀我国太子?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啊,大燕人太可恨了,咱大楚军队虽不及他大燕强大,但是也不是随便让人宰割之辈。”阮伊箬附和着,一席话说得义愤填膺。
刘衡抹了把眼泪,思索半晌,撂着胡须,颇为难的说:“现在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皇宫中到处都是郁王的人,我真不敢冒冒失失的就带了你进去,这去取珠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阮伊箬看着他的反应,心下已觉着这事是不能指望他的,当下试探着,淡淡的问道:“如若你一人进宫,告诉皇上太子还在人世,把珠子取出来,可行得通?”
刘衡为难的说:“千年蚌珠乃绝世宝物,皇上怎可将它交予我?除非有太子的手谕。”
“有太子令牌不够么?”阮伊箬斜睨着眼,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