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大肆敛财、私设铸造所的事,大概会因着没有明确的证据而不了了之了,而那阮青决血洗刘安满门的事,也因为从头到尾并没有人真正见识到他的面目而作罢。现在唯一可做的是,暗地里小心查探,严密提防,各处恪尽职守,密切注意阮文渊的动向。
阮伊箬坐在魏府书房的软榻上,嘴里啃着吴妈倾心泡制的梅花酥,含混不清的说:“燕藜,我好象听人说你连笔都不会握哦,能识得的大字也仅限于自个的名字而已。”
燕藜绕过书桌,走到阮伊箬跟前,挨着她坐了下来,情不自禁的俯身吻去她满嘴的糕点屑。
这一举动,又是惹得某位姑娘一阵脸红,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