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个刺激法?”
阮伊箬假咳了一声,装着老练的道:“戴总管做庄,我们各拿十万两银票出来,咱们一次定输赢。”
戴祥几人互相看了看,暗中早是窃喜不已。于是敛住心神道:“那公子请稍等片刻,我们去取银票。”
待他们离开,云泽疑惑重重的传音道:“宁儿,你哪里来十万两银子?”
“唬他们的,我面前的不过才一万六千多两银子而已,就上面两张是一千两的。”
“你不怕他们发现吗?”
“嗤,他们早深信我是一个挥金如土的公子哥,哪里还会来探我手上银票的多少?”
“原来这就是你把我当家奴的用意啊?”云泽笑开来。
须臾,四人便折了回来。
赌局说开就开,三个男人同时押了小,阮伊箬讥诮的一笑,将银票推向标有豹子的地方。
几人同时愣住,却又同时露出了一丝窃笑。他选豹子?一赔十八啊!果真是个门外汉!
戴祥装模作样的将骰盅摇的山响,大拇指极快的按动了机关,而后小心翼翼的将骰盅放到桌上。
戴祥伸手正准备打开,阮伊箬将扇子往桌上一扔,大叫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