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还有些害怕,见姐姐也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霸占了君家的所有产业,将越儿卖到京城,将我和越儿苦命的妹妹娴儿卖到了翠云楼。当晚那老鸨就逼着我接。客,我誓死不从,趁她们不注意的空档,用簪子将脸划花,才躲过了沦陷青楼的劫难,那老鸨花了大价钱,不甘心将我放走,便将我赶到下房,专门为那些女子洗衣服。”
“简直是岂有此理!”阮伊箬火大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上好的楠木大桌就这样碎成了几块,茶杯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杨云没想到眼前的公子小小年纪却身怀武功,下意识的抓紧君越的手,哆嗦了一下。
君越安慰道:“小姨,别怕,公子是好人。”
阮伊箬制止小玲儿收拾一滩烂摊子,望着杨云,问道:“难道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公子有所不知,那刘安乃司马府大夫人的亲大哥,州牧大人也曾过问过这事,后来看他后台硬,刘安打点了些银钱,便将这事给化解了。”
原来有这样一层关系么?阮伊箬轻咬着嘴唇,匈部剧烈的起伏着。
众人见着她眼中寒光越来越甚,都沉默着不发话。
如此,我便先拿你阮文渊的大舅子开刀了!阮伊箬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