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觉得有趣,索性在一旁草地上坐了下来,扯着酒壶猛灌了口酒,继续观望着眼前青丝披泄的女孩儿。
“诶,那个谁。”阮伊箬突然侧头叫他,男子没想到阮伊箬会看向自己,完全失去了刚才的从容,不知所措的别过头,不怎么白皙的脸上霎时飞起两片红云。
“切,”阮伊箬哧道:“我被你盯了这么久也没怎么样,你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
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看她?这丫头肯定是存心的,一定是!男子气呼呼的转头瞪着他,没好气的说:“谁害羞了?有你这样取笑恩人的吗?”
“哦,恩人,对不起,是我看错了。”阮伊箬翻了个白眼,心里却说,我又不是瞎子。
阮伊箬这时才好好的打量着他,这男子和燕藜差不多大小,剑眉星目,挺鼻薄唇,肌肤不是很白,但是也不算黑,挽着寻常的高髻,以一支剑形的玉簪固定。
“你有匕首之类的东西吗?我的匕首大概在前几天遗失了。”
男子从袍袖之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朝阮伊箬扔了过去,闷声闷气的说:“我是云泽。”
“哦,我是魏宁。”阮伊箬稳稳拔开刀鞘,在墓碑上埋头刻起来。
“咦,你不是叫阮伊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