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么不逃走啊?怎么不逃走啊……”搂着阮伊箬,魏芸娘已是泣不成声。
阮伊箬眸子瞬间温和了下来,抚着魏芸娘的背,温柔的说:“娘亲,这世上,只有你真心待宁儿而已,宁儿一个人浪迹天涯好孤单、好可怜呢。”
“傻孩子,真是我的傻孩子……”
“放心好了,宁儿现在正大光明的带娘亲离开司马府,离开这不值得留恋的地方。”阮伊箬说着,以袖拭去魏芸娘满面泪水,调侃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宁儿的袍袖都湿透了。你都二十七八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
魏芸娘看着阮伊箬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胡乱抹了把脸,终是破涕为笑。
见魏芸娘情绪稳定了下来,阮伊箬转头便换了副冰冷的面孔,目视着阮文渊道:“阮文渊,你听好了,现在,魏芸娘把你休了,从此以后,她再不是你的妾,我们母女俩同司马府,再无瓜葛。”
休夫?听着这闻所未闻的事,众人莫不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阮伊箬不再与他们多纠缠,搀着魏芸娘就出了大厅。
“哼,你再怎么不愿意,身上流的也是我阮文渊的血,要想真正脱离阮家,除非你死了。”阮文渊低哼着起身走到门口,“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