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赶来。”
“那宁采臣是何人?为何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亲使?”
“是藜儿结识的一个市井小民,平日里就在逍遥王府教藜儿些功夫,王弟见藜儿高兴,也就没怎么约束,想不到却闹出这等事来。”魏王顿了顿道:“只是皇兄,城怎么也不相信藜儿会如此不识大体,纵容那宁采臣作出这样的事。这事还待考究。”
“朕也不甚相信藜儿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是几万人见着他带着那个宁采臣跑了。”文景帝撂着胡须,望着魏王问道:“藜儿的功夫还需要旁人来教么?”
“城只道是藜儿无聊,找个人陪他玩玩而已,是以这两年两人在京城弄出些事儿,我都在后面给他们抹平了。”魏王后悔不迭,“若知道那宁采臣这般害人,早就该阻止藜儿与他往来。”
“王弟,后悔有什么用?”文景帝站起身,在榻前踱着方步,半晌才道:“那些人如今逮到这样一个机会,必定会在一旁煽风点火,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哼,”魏王一听见文景帝说到“那些人”,心下已是大怒,低吼道:“他们哪里是要针对藜儿,他们看中的是我‘建威大将军’的名号,以及我手上的四十万军马大权。平日里见不得您对藜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