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的弟弟,弟弟曾经也是那么爱笑的一个孩子,他薨时也是这般大小吧?心里不由一阵泛酸。“你是皇帝的儿子?”
看着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哀伤,男孩儿顿觉心酸难抑,这么小个孩子,为何会让人觉得她心里有见不到底的伤痛?收敛起玩笑的心态,他答道:“我的父王魏王是皇帝的亲弟弟,我如今也封了王,号逍遥王,赐府邸‘逍遥王府’。”
“噗哧——”阮伊箬笑出声,调侃道:“八成是你成日里贪玩好耍,皇帝才给了你这样一个封号吧?”
“哈哈哈,我也不清楚,多半是这样的。”男孩儿一点也不因为阮伊箬的调侃觉得有何不妥,反而开怀大笑起来。
看起来就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孩子,阮伊箬不由对他生起了些好感。“我叫阮伊箬,小名宁儿,你呢?”
“你当真是阮府小姐啊?”男孩儿现在真的确定她就是阮府的千金了,只是,只是与前院的比起来,差别也太大了。
阮伊箬再次翻了个白眼,道:“我倒希望不是。”
“哦,我叫燕藜,黎明的黎上面一个草头。”
“燕藜,你可记住了,本姑娘不喜欢叩拜行礼,你要想在我身上满足你王爷的虚荣心,那是不可能滴。”阮伊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