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捷的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快速的将吊床一端割断。
阮伊箬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不查之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男孩儿叉着腰,狂放的大笑起来,笑得那个得意,直叫阮伊箬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当下脚下一勾,一使力,男孩儿毫无心理准备,堪堪像后倒去,直摔了个四仰八叉。
“哈哈哈。”阮伊箬一纵跳起身,学着他适才的样子,叉着腰大笑了起来。
男孩儿倒也硬气,疼得龇牙咧嘴的,却是忍着没叫出声。
“想不到你人不大,力气倒满大的。”男孩儿也不生气,嗫嚅着说道。
“想不到你一表人才,却跟本小姐来阴的!”阮伊箬睥睨着他,还击道。
男孩儿坐起身道:“牙尖嘴利的丫头,还小姐小姐的自呼,这司马府怎么能有你这样的小姐?”
男孩儿说着晃着头上下打量着阮伊箬,那未道出的话似是在说:瞧你一身普通的布衫,司马府稍微有点地位的下人都比你看起来体面一些。
“无知的家伙,谁规定小姐就得穿绫罗绸缎了?”阮伊箬轻蔑的睨了他一眼。
“你敢说本王无知?”男孩儿一下跳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头,气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