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日月如梭。日子在平和宁静中堪堪已是八个年头,正如魏芸娘期望的,在这八年里,阮府其他人恁是没再踏足竹苑半步。也就是说,那阮老爷子极有可能并不知道阮伊箬的存在。
魏芸娘坐在圆凳上,手拿篦子,为阮伊箬梳了一对牛角小髻,将两窜极平常的珍珠套在小髻上,真正是可爱无比。掰过阮伊箬的肩头,温柔的瞧着她日渐长开的小脸,不由叹了口气道:“宁儿,娘亲本是想你相貌平常一点,脑子平庸一点,却不曾想你六个月能说话,八个月能走路,三岁能赋诗作画,现在连娘亲的一手好琴艺也被你打压下去。也罢,这些倒是可以隐藏了去。可如若再过几年,你这相貌,怕是连你那生为太子妃的大燕第一美人儿的大姐也会给比了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阮伊箬骨碌着一双灵动慧黠的大眼睛望着芸娘,心里偷笑道:你如若知道你女儿如今还是个武功高手,那不是要吓去半条命?吐了吐舌头,阮伊箬脆生生的问道:“娘亲,难道你心里一点不希望自己的孩儿出众?”
魏芸娘点了点伊箬光洁的额头嗔道:“谁说的?哪个做娘亲的真的想自己的孩儿碌碌无为,像个傻子似的?你不知道,娘亲想着宁儿如此聪明,常常做梦都会笑醒呢。只是,生在这样